先送你回家？”

“哦，送去S大附属医院就好。”

“医院？汶子，你怎么了？”郝哥尖锐少女音立刻又了个八度，“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累？要帮你预约专家号吗？”

程汶正水在，闻言喝也不是吐也不是，也不好回答，只能勉强摇了摇头。

“汶哥要去看个住院朋友。”旁助理小张尽职尽责替解释，“郝哥你别紧张，等会儿先走，跟你回公司去交接。”

小张话说完，才刚刚把水咽去，连忙补充：“没错，是朋友病了，不是。”

“哦。”司机或许是知程汶现在身价非比当初了，又殷勤问，“那在医院停车场等你吧，完事送你回家。”

“不用。”程汶意识摸了摸身边双肩包，“……还有重要事要，你们先回公司。”

“嚯！还当你怎么了呢！没事就好。也不知你哪里认识些、那些朋友——”郝哥夸张飞了个白眼，眼珠子转了两转，声音里突然多了几分深沉，“对了！汶子，你还不知吧，余金倒了。”

程汶愣，正在拧矿泉水瓶盖手也顿住了。

小张好奇插嘴：“余金是谁？怎么不认得……是哪个明星吗？”

郝哥摇了摇头，忽然闭上了嘴，眼神却意味深盯着程汶看。

程汶叹气，侧头对小张说：“你不认得余金，该认得姐吧？马坊老板，姐。”

“姐？余金？马坊那个开玛莎拉蒂女老板？”

是。

余金就是姐本名，个女人是S城好几家大酒吧和夜会老板，堪称个行业说不二龙头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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