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当然，决定权在他。过我个人觉得，管职称否顺利，去交流访问对他学术眼界和思路会有所进益。”

“哦，师母，你要担心汶哥啦。”陆灵犀笑眯眯地看着他，“汶哥没有他自己说么落魄，人家还大明——”

“灵犀！别胡说。”程汶干咳声，眼光忽然瞟到了桌上饭菜，就像找到了救星样，“什么，聊了。窦老师，师母，你们先吃饭吧。”

“对对。小程，灵犀，你们坐和我们块儿吃？”

食堂饭菜多给病人和家属提供，算上多吃，还很清淡。

可程汶已经整天没有吃东西了，闻到饭菜香味，肚子还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了，了。”他连忙摆摆手，“窦老师休息，我先走了。”

“我回单位吃。”陆灵犀道，“师母，我跟汶哥起走。等过两天院了我再到家看您。”

“诶？吧，你们慢走，谢谢啊！”

两人并肩走病房，陆灵犀瞅瞅无人，才拿肩膀撞了撞他胳膊，压低声音问：“拍戏玩吗，大明星？”

“般玩，天刚刚才回S城，连家都还没来得及回。”和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姑娘在起，程汶说话方式也自觉地变得轻快起来，“话说回来，你这个大忙人天怎么有空过来？”

“天我休息，我哥忙，像从午两直到晚上九都有课。”陆灵犀夸张地耸了耸肩，“正巧窦老师天个全身检查，我替他来照顾。知道消息大家都放心了，过两天准备院——诶呀，我忘了跟我哥打电话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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