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栏杆前转身，挑眉将手中书本毫不留地放在她手里沓厚厚卷子上。压低了些声音，质疑道：“嗯？我是背不来吗？”

突如其来重量，让倪漾立刻慌忙接住，稳住重心不让自己课本掉在地上。

抱怨话还没想好怎么说，人又再次开。

“我是因为古诗文要写字太多了，还要抠细节。”左手写字太费事了，要是碰上个结构难些字，丁耐心都没有。

季清延无地看着倪漾抱着厚厚摞书本，将双手进外套袋，沉稳而又冷静地结道：“嫌麻烦，不要分数了。”

嗬，这就是学霸境界吗？

十分白送分数，不香吗？

她什么时候才能有这分大气粗觉，大手挥，傲头颅仰，说这分我看不顺眼我不要了，然后还能拿年级第。

人比人气死人。

心里羡慕着，倪漾作为依靠这简单小分数底层小细胞，想寒酸地搓搓手，都因为拿着这么多课本而失去了苍蝇搓手卑微资格。

末了，她只能酸溜溜地给季清延补上刀：“别说得么让人动，其实你就是背不来。”

季清延：“……”

是背不来吗？字都认识，这么简单东西看几遍，有这么难让人背不来吗？

就是背不来。

别问，问就是每个人都有不同语言使用习惯，实在是不会像语文书样说话。

反正不是不想背，绝对不是。

季清延沉默了，面部不知道是不是被寒风吹，竟显得如此僵。

半晌，危险地眯起眼睛，“嘶”了声：“你怎么还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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