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急着把抓住凤移花的手臂，“明日早，老太太身边的李妈妈会来收元帕的，我、我……”

“我去去就来，表妹先睡。”凤移花轻拍柳月的脸，推开他，从衣架上拿裘，捡起上的香球并珠串便钻了去。

“表哥，表哥！”柳月气苦，捶床抽泣。

月上枝头，雪落无声，娘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细嫩的小女孩说话声，原来娘把其他人都打发了，只留了小花姐妹在身边说话解闷。

小花的姐姐叫小草，她果真个堆雪人的小手，虽沉默寡言，模样平凡，却个内秀的姑娘，心灵手巧，用铲子堆了些栩栩如的小动物，有跟着兔妈妈的窝小兔子，有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还有互相追逐的对梅花鹿，晶莹雪白，真可极了。

“这双小手真巧。”娘揉搓着小姑娘冻的红红的手掌笑道。心里却在叹息，放在现代也个优秀的冰雕师了，小小艺术家呢。

“嘿。”小草羞涩的低头。

正在此时，小花打了个嚏。娘见她们穿着单薄，知不能再让她们陪着，便对姜妈妈道：“带这对姐妹去屋里烤烤火，给她们些热热的饭菜吃。妈妈不需担心，有梅树在，我不冷。”她故意如此说，存了误导姜妈妈的意思。

“都去吧。”

“。”姜妈妈脸色松，蹲身礼，牵着这对得了造化的姐妹便往自己的屋里去。

冷风轻拂，红的，白的梅花簌簌飘散，落英缤纷，微透香气。

他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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