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比她再早一点,问问我知道的真相,或许不会这样。”
石榴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六婶,是葆光的母亲,或者说,是遇桐一个人的母亲。
那个女人是个癫狂的母亲,是插在葆光心上的一把尖刀。
葆光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她在外人面前不会掉一滴眼泪,但她会因为亲人的中伤痛哭流涕。
今夜不痛快,葆光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酒液下肚,才觉出是度数颇同的白兰地,刺激的液体已经在胃里大肆翻搅起来。
“乔蘅是不是早认出你了?”
葆光点头。一个相似是巧合,两个三个相似还能是巧合吗?她留了那么明显的痕迹,乔蘅不可能不知道。
遇澄醒转了,惺忪瞪着眼,认出是葆光,意识不清醒地说:“你现在也很好,可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多随性啊,我最羡慕你了。”她支吾几句,又翻身睡了。
葆光捧住发热的脸,天晕地转。
她醉的太快了,隐藏四年的痛苦释放出来,带着哽咽的声音,“根本不知道和谁说去,想和爸爸说,我开不了口,他失去了一个女儿,比谁都伤心,我不愿他难过。”
即便醉了,她还是在有意地隐瞒案发当天经历的一切。
石榴问:“你最想告诉谁?”
葆光望着她,动了动嘴唇,石榴却看明白了。
她说的是:师兄相信吗?
乔蘅和葆光一起长大,相处的时间最长最多,甚至超过她的父亲艾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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