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吗？”

徐砚琪被老夫人的动作吓了，自进门到如，她还从未见过老夫人如此动怒，就连刚刚面对崔岚时都没有这般气。看来，老夫人和朱霆这祖孙两人的隔阂还真不是时半会儿的了。

只是，这其中究竟发了何事呢？难道真如朱窕所说，阿斐有可能是因为朱霆才成了如的痴傻模样？

正当徐砚琪思索之时，却见朱斐突然跑上前去伸开胳膊将朱霆挡在后面：“奶奶，你不要打阿霆，你看阿霆的脸都肿了，他会疼的。”

面对朱斐，老夫人脸上的怒意稍稍退了些，话中的戾气未减：“你倒是为他说话，他的心里怕是未必当你是大哥呢！”

朱霆突然对着老夫人磕头道：“孙儿知错，愿任凭祖母置。”

“置你？”老夫人冷，“这次自是要置你。”

“母亲。”怀宁侯看到老夫人脸上的怒意急忙唤了声走上前去，“霆儿还小，纵然做了什么错事，母亲都该给他个机会啊。”

老夫人怒目看向自己的儿子：“事到如，你还想着护他，是不是等哪天他把我们朱家上全都给毁了你才安心？”

“母亲息怒，霆儿的子孩儿知道，他不会同崔氏起做这事的，顶多算是教不严，还请母亲消消气，饶了他这回吧。何况……再过几日便是弟的忌辰了。纵然是……再有什么不是，人都没了，还有什么不能看开些？骨肉至亲，何至于如此？”

想到自己已经故去的小儿子，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变，眼中丝悲痛划过，最终只化作声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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