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就伫立在黑暗的苍穹之，矗在门外的铭牌斑驳褪色，铁门的倒刺和有着电网的围栏嶙峋尖锐，电光过被厚重帷幕遮挡的窗扉。

牢房里昏暗的灯光照耀着囚犯惨白的脸，彼时她坐在桌上看着那个人深色的眼圈和绿油油的头发，后者笑嘻嘻地打量着神情抑郁的女，“又是一个复仇者————”

“然后我就知道了小丑杀了蝙蝠侠的罗宾……第二任，但是，他依然活着，一次一次被丢进去，在他想越狱的时候再跑来，”她讽刺地哼了一声，“哥谭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天我杀了被那个罪犯买通的看守者，仅此而已，然后我意识到我并不是真的一定要干掉谁才让己平静来，不过是因为让人死亡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所以我才总会想要这样做。”

“这个故事非常无趣，我是个脆弱又精神失常的疯子，”女侧过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和那些被你当成物的人类，其实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大雨面八方汹涌而来，在他之间拉起一道透明却无比沉重晦暗的帘幕，像是无形中割裂了两人所在的世界。

她微微笑了一，“所以你为什还要和我在一起？”

艾利克斯看到那人眼里倒映着无尽的暴雨和鬼魅的夜色，这一瞬间好像无数闪回在瞳孔深处急掠而过，如对方尚且称不上漫的生命缩影。

男人低沉的声音缓慢回响在杂乱的夜雨中，“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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