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献给他第一支舞

没有丝毫扭矫，沈繁枝站起来便是一个，开始表演她最擅独舞《天鹅之死》。

因为没有音乐合节拍，沈繁枝刻意放慢了脚步——她怕她一停来，司岍就又要跟她絮叨。

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边深深讨厌着他，一边又不自觉被他引。

司岍，司岍啊。

他分明就近在咫尺，她却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念他姓名。

沈繁枝回想起小时候和他做同桌，每当她觉得老师念他名字好听，她就会趁他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候，用手肘悄悄碰一碰条粉笔画三八线，单方面表达亲昵与鼓励。等以后，他坐在会议室正中央，每当他发言时，说话容辟缜密，声音洪亮沉稳，沈繁枝隔着人群遥望，见他举手投足间，皆是光芒万丈。

“司岍”这个名字，好像能在一些不经意时刻，就挑动她心弦。

沈繁枝慢慢停脚步，将自己蜷缩成团，动作柔地展臂，模拟天鹅濒死之状。

就这样匍匐在地上不知多久，司岍不自禁地肃然起立，为沈繁枝连连鼓掌。

她站起来，看向他，他也回望着她，一时间暧昧气流随着她起伏胸脯而涌。

“吱吱！”

温突然闯入，打破了室宁谧。

司岍看到来人，说不惊讶是假。

虽然温爸爸是甜点师，小时候她身材很苗条，不像沈繁枝有婴儿肥。然而现在温，白皙脸上肉嘟嘟，露来胳膊看上去比司岍还壮硕。

概是因为他盯着温看太久了，温若有所觉地转头，司岍自觉刚刚打量不免有些失礼，他极力掩饰眼底诧异，站起来跟她打招呼，“嗨温！好久不见，我是司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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