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寻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在水里游得怡然畅快，内心顿生出一点羡慕。

“放心，有我在。”

“……那好吧。”

顾宁攀着他的肩膀，任他拿走游泳圈，没想到他一个大力扔出十几米远，顾宁惊呼道：“我还要用的！”

“等会再捡回来。”

顾宁盯着那顺着水流逐渐飘远的游泳圈，眼神十分不舍。

孟衍好笑的把她的脸转过来，说：“先练憋气。”

……

孟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教练，顾宁在他的指导下一遍又一遍的把头埋进水里练习憋气，最长一次能憋一分多钟了。

“试着划动手臂让身体浮起来。”

顾宁听话的钻进水里，手臂往前划动，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下沉。

“蹬腿――”

顾宁毫无章法地扑腾了几下，脑中氧气稀缺，想张嘴呼救，却呛了一大口水。

孟衍一把把她拉起来，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顾宁难受的直咳嗽，抱着他的脖子喘气，孟衍抱着她的腰，指着不远处游泳的小孩，说：“看看人家怎么游的。”

顾宁认真看了一会，似有所悟，缓过来了之后又扎进了水里，学着那小孩的动作扑腾了几下，惊喜的发现自己能浮起来了。

“别学那狗刨。”

孟衍笑着，又把她拉起来。顾宁擦了擦脸上的水，羞恼的瞪他一眼。

“是你让我看的！”

“我是让你看，没让你学。”

顾宁哼了一声，往岸边走去，“我累了，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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