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显然低估了席郗雯的战斗力，这家伙在脸凝重消化完程嘉琬的这番话后，仅没自闭，还本正经同她讨论，“我知了，就跟现在微博上的新闻样，网友们在了解事实真相的况，光听取其位当事人的面之词就定另方当事人有错，导致的网络暴力太多了。”

直系学妹就直系学妹，孺子可教。

程嘉琬正要松气，就听得席郗雯拧眉，“哎，理我懂了，可反倒更绝望了。”

“嗯？？？”

“你看周围跟于诺当初多恩啊，大学同学，校园恋修成正果，毕业就结婚，起奋斗共同进步，简直里男女主样的存在，万万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

“可见，男人能跟发妻共苦能同甘有现实依据的，我现在都有敢相信了。”

“小孩，你才接触几件离婚案就相信了？”程嘉琬笑着拍她的肩膀。

席郗雯以为她在宽自己，孰知她的句话更让人绝望，“作为个家事律师，等你接触的案件多了，就会习惯，会变的，更没有什么感永恒的。”

席郗雯眨了眨眼，若有所思，“我怎么突然觉得家事律师这个工作有坑。”

“才发现啊？”

“家事律师久了，见多了婚姻各各样的幸，就会对婚姻和感看得太透彻，这样有好也有好，好的方面能够保持警惕，论怎样，在婚姻里至少会吃大亏，过人活得太冷静太明白也未必件好事。”程嘉琬替她把话说完，又改，“过凡事都绝对，律师圈里女律师虽然单的挺多，但家庭幸福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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