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说来了。

就连他名字, 在年沉淀后都已经渐渐成为她心底尘封记忆, 再在唇齿间字字念来时, 甚至都有些生涩。

更别提“喜欢你”, 甚至是……

“你”。

听完最后安可歌，场内人还呼着“棱镜，棱镜, 棱镜”。即便是知会再有返场表演，这几乎已经成为了表达对乐队喜欢方式。

“们走吧？”倪漾抬头看向身侧个人, 声音轻轻，几乎埋没在声又声呼。

季清延微低着头, 原本搂着她肩膀手偷偷跑到她脑袋上，又趁她备了两。

噫，果然手很好, 发质错。

“季清延！天是扎着头发，你这样……”佯装怒火发了半, 倪漾对上他眼底意，声音渐渐弱了去。

索性，她偏过头，伸手将头绳摘了来。

时间, 柔软棕发在空散开来，带起洗发水淡香，最后乖顺落在肩膀。她没有再留刘海，温柔分了她饱满而又白皙额头，更显鼻梁挺。

女生最美时候，是她美而自知时。

这么个最平常过动作，却让季清延瞬间失神。

直到张精致脸再次正对着他，他才反应过来。将视线自然撇到边，季清延过她手空酒瓶，轻咳了声：“去吧台边拿东西。”

“嗯，”倪漾头，“正好也要去储物柜边拿外。”

说完，频频头季清延，动作间股和喜欢人说话尴尬和自然，全都被她看了去。

等季清延转身离开，倪漾才终于再忍着。

原来，这个人面对自己时，也会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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