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嚼碎咽,右手依旧半掐着管:“最后场运动会,想拼。”
“明年还有场,”箫烛观察着她,眼神里满是探究,“季运动会。”
慌中想理由被无驳回,倪漾垂眼,咬住管,每个字都发得糊不清:“就……明年不想跑了,所以是最后场。”
生想圆回来。
“以前从没见你在运动会上跑过。”箫烛穷追不舍,她向前伸过身,几乎是半个身都要贴在桌上,像是定要问个究竟。
“我……”倪漾觉得,自己除了上课以外从来没有这么积极锻炼过大脑。
正纠结着,两份铁板烧就滋着肉汁被服务生轻轻放在桌上。
时间,黑胡椒孜然混合着苏焦肉香弥散开来。
上午各个项目耗费了太多体力,倪漾立刻放开手中奶茶,声音没有管阻碍,显得清晰多了:“吃饭吧。”
见倪漾幅饿狼扑食样,箫烛也没有打断。
只是在她第肉刚进嘴里,还来不及咬细细品味胡椒汁时,才开:“我看到季清延拉住你了。”
手中叉在铁板盘中划了,发生涩响声。
还午间商场足够吵闹,把声音遮去了大半。
她干着,手中叉漫不经心刮着已经有些粘盘了荷包蛋:“林榷也在护着你,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刚刚还穷追不舍箫烛,突然就不声了。
糟糟餐厅里,倪漾定定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很多年朋友,声音柔了来:“即便你没有危险,他也自始至终都在护着你,只是你从来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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