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霞等一群人，他们在负责制定战争后期的谈判条款设计。

这是一个精英团队，从各地搜罗出来的能人异士。

牛霞就是其中的一员。

她负责制定商业规则这一块。

战争到最后，必定会进行谈判，各种利益，就在谈判桌上争取。枪炮是基础，桌面上是技巧。有时候，枪炮争取不到的东西，可以在谈判桌上拿到。

牛霞他们的用途就是这个。

牛霞没有离开过京城，他们每天看战争简报，每天在争论，每天在冥思苦想。他们笔下写出来的东西，关乎十几亿人民的福祉。

秦堪变得清闲起来。

他回到清江。

不过，这几天，他意识到身后有几个影子，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都是些什么人？

秦堪终于逮到了一个。

他是黄天华派来保护他的。

“我不要你们保护！”秦堪最不喜欢失去自由的感觉。

“第一帝国派出了特工，来暗杀你。”

秦堪一惊，真的来了？他们不应该是拉我去他们国家吗？怎么，突然变成要杀了我呢？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倒是要注意了。

“回去对你们老大说，我会注意安全的，你们这样每天跟着我，我反而分不清敌我了。再说，走到哪里，都有这么一个尾巴，太难受了。”秦堪说的也是实话，这样，谁是敌人，谁是来保护他的，他怎么分辨得了呢？

又过了几天，秦堪发现，又有了尾巴，他起先还以为又是黄天华派来的人，可是，很快就注意到了，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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