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琛晟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不等陆琛晟开口说话，她便接着道：“和我结婚之前你不是已经把我调查干净了吗？”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他似乎有些软了下来，目光也不那么冷漠，“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的，对么？”

“对。”方牧恩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心底却在回驳他的话，唯有那件事不行。

那是她掩藏得最深的事情，也是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如果陆琛晟知道了，那对她，除了不利就是不利。

到时候她还拿什么来对付顾继城？

以她现在暮卿悦的身份了地位，没有了陆琛晟，就是没有了所有，方牧恩不敢冒这么大的险。

“所以，告诉我好吗？”陆琛晟捧起方牧恩的脸庞，目光盈盈地望着她，像是有温柔的水波荡漾着一般，让人不能拒绝。

方牧恩的心下蓦地一疼，一咬下唇，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

陆琛晟却坚持着她的那一套说法，“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

“为什么？”方牧恩只能这样同他周旋着。

“告诉我。”这一次，几乎像是命令了。

“真的没有……”皓腕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让她吃痛地叫了叫，“啊……”惊呼的声音在本来如此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有些突兀，但仅仅是一声惊呼，后来再怎么疼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

陆琛晟的眼眸变得深不见底，变幻莫测，“你瞒不住我的，牧牧。”方牧恩不知道他这一次叫的是“牧牧”，她只是抿唇摇头：“真的没有什么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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