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也没比炭好到哪里去。他穿着背心短裤,笑吟吟地把手搭在一个小孩肩膀上,这么一对比,倒显得他没那么黑了。
何纪去年就填了申请表,心满意足地参加了志愿者组织,去了非洲。晒得黝黑的脸上一排牙齿特别显眼,给我看乐了。我听不太清旁边的小孩子在说什么,不过何纪告诉我他教当地的小孩写汉字,还给我看了他们在白板上写的字,“我爱妈妈”四个大字写得歪歪扭扭,看起来却很温馨。
我和围在他身边的小朋友说了声“Hi”,他们很惊奇地捧着手机对我打招呼。
“今年可能不回来了,”何纪说,“但礼物一定送到。”
“谢啦,大忙人。”我笑着说。
两人的笑声融进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里。
晏朝雨问我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他就在我身边,每一天醒来见到他,都像是拆开一份礼物。
“什么都可以吗?”我笑着问。
“什么都可以。”他说。
感觉像圣诞老人。
“天上的星星也可以?”我故意刁难他。
晏朝雨佯装苦恼地想了想,随后握着我的手晃了晃:“那也只好想想办法了。”
可我不想要星星,只想和他在宇宙中再渺小不过的一个房间里感受彼此的温度。
被拥抱,被点燃,连灰飞烟灭都要缠绕在一起。
我翻身坐在他身上,又俯下去吻他,这个位置有点燎火,他揉着我的尾椎回吻我,舌尖滑过下唇,又迂回地缠上我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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