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脖颈蹭了蹭，亲昵又依赖。

千霜抱住他的腰，饶有兴趣地看他：“你知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商衍皱了眉头，埋首在她颈窝：“知，若是离开你，我会很难受。”

“发.情.期的人鱼都这样，满心想着的都是事。”他抬了眼，尾蹭着她的，冰凉的尾尖自她的小上扫过：“霜霜，你喜欢吗？”

是我喜欢，只是……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设定？

你整条鱼都有点对劲，你自己知吗？

千霜叹了气，咸鱼般，任发.情的人鱼缠紧自己。

商衍心满意足地跟她挤在狭小的角落里，有没地亲她。

千霜想着事情，缓缓抚摸他柔顺的银发：“怎么能在陆地上说这么久的话了？”

商衍低声：“知。”

霸业号似乎消失匿迹了，他叫许久都没人回应。

过能时间变和说话的事肯定与有关，人鱼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在客厅的地毯上又抱了许久后，转移了阵地。

千霜拖着缠在身上的鱼，把大门关了，往楼上挪动。

他们需要洗澡，个法术就能解决掉身上的黏腻，上楼只是为了找个舒服点的地方躺着。

千霜在床上躺时，商衍再次紧紧抱住了她，他似乎之后都想再放开她了，尾缠着她的，冰凉凉的，偶尔能受到鳞片边缘的冷。

千霜留了盏小灯，静静抱住他。

商衍安静了许久，声音中带着鼻音：“你是个骗子，你骗我，说你会回来，要是我去找你，你……现在还是个蛋，还说回来跟我成婚，结果直接把我忘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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