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霜看绷着张美人脸，本正经说自己是条坏鱼，忍了又忍，才没在面前笑来。

么可，她都忍心为难了，千霜就直切主题：“摸尾可以，说准摸，你就能摸，知没有。”

那可能有难。

商衍想了想，还是说：“知了。”

成功把主动权握在了手里，千霜就慢条斯理用尾尖挠腰：“那走吧。”

商衍抱着她继续往藏书阁游去。

眼看快到了，商衍却忽然问：“霜霜，那些小姑娘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些话？”

“什么话？”

商衍记得清二楚，字漏背了来：“摸她们尾，是变态，就是流氓……”

商衍瞥她，发灵魂拷问：“你是是，骗她们给你摸尾了？”

送命题！

千霜尾尖卷，哪敢承认：“没有，憋瞎说！”

“……”

商衍没同她计较，海底城姑娘在方面挺保守，想来她也没摸到。

带着千霜上了藏书阁六楼，把她放在了水晶案几旁同样用白水晶雕琢美人榻上。

“霜霜，你等会儿。”

商衍说着，摆动蓝鱼尾往更处游去，六楼之上，便是呈现半圆形浅蓝穹顶，上面嵌有六扇水晶窗，湛蓝光线从水晶窗穿过，所过之处留六明亮光束，直直穿过每层楼中间天井，落在了楼正中。

千霜抬眼望去，就见商衍停在六楼与穹顶之间，沐浴在湛蓝光束中，鱼尾上每块蓝鳞片都折射邃而凌厉耀目光华，使好似立在了片星辰之中。

商衍双手掐诀，凝冰蓝光束，直直打向穹顶正中位置，眉心冰蓝印记似乎与之相呼应，颜变得更为通彻，波纹似光华让看起来如水般，缓缓流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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