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抿唇，冰蓝眼眸倒映着夜明珠光芒，显奇异冰冷觉，与此相对他清越动听声音，语气诚挚又温柔，颇有弱可欺小可怜模样：“对起。”

千霜丝毫招，好整以暇道：“那你倒停呀。”

装可怜失败商衍：“……”

终究还怕千霜气，他尾摆了摆，慢慢停了，有些无措瞄着千霜。

他停了，但他会往回游……他尾坏掉了，只能往游。

“唔——”脖子上忽而被咬了，商衍瞳孔微缩，忍住闷哼了声。

因为千霜动作太过突然，商衍被惊得掉了手上夜明珠，莹润光芒离他们远去，被更深黑暗吞噬，光芒越来越弱，最后周重归黑暗。

商衍没心思管那颗夜明珠了，他愣愣拢住千霜脖子，觉到她唇路游移上来，最后落在他唇上，温热触觉让他在黑暗睁大了眼。

他没有想过，在自己做坏事被她发现后，会这样场面。

他明明这么坏……

商衍呼微乱，被放开时仍然没回过神，抵着千霜额头低声问：“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千霜反问。

“怪我……”他没能说去。

黑暗能放大恐惧，也能放大心隐秘渴望。

商衍终究没忍住，借着黑暗遮掩，红着耳根低头亲她。

千霜被他按在怀里，没有挣扎，任他亲了个尽兴，才慢悠悠说：“阿衍，你好热。”

商衍整张脸都烧起来：“……”

千霜碰到他起来脸，忽而在他耳边说：“阿衍，管怎么样，谢谢你回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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