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伸手勾了勾他冰凉凉的手心，表格外正经：“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商衍摇了摇头，捏了她造次的手指：“霜霜，在这里等等，我去会儿。”

商衍了门，留千霜与条漂亮的人鱼大眼瞪小眼。

人鱼们兴奋地看着她，目光亮闪闪的。

过了会儿，千霜看向青尾小姑娘，表特纯良无害：“叫什么名字呀？”

……

商衍造道回来，老远就飘过来阵又阵清脆的笑声。

“……”觉他的人类又在搞事。

商衍心顿觉不妙，刚踏进门，就听见小姑娘声气地说：“霜姐姐，坏哦。”

千霜在里面很邪恶地笑（在商衍听来），特猥琐（在商衍听来）地说：“小青琳倒说说，我哪里坏了？给看的大宝贝不美吗？”

商衍：“……”

这人刻不看住，竟然又开始不要脸！

商衍快步走进门，发现条人鱼在床上排排坐，千霜在他们面前，左手只火凤凰右手条火龙，在小人鱼们崇拜的目光淡定合掌，把凤凰和龙变没了。

“哇——不见了！”

“颜比黑玄叔叔还看！”

“我想要个凤凰！”

商衍看了会儿，无奈地叹气。

上前打断千霜的表演（装逼），商衍说：“该走了。”

人鱼们舍不得千霜，粉尾的小姑娘羞赧地说：“霜姐姐，会来海底城吗？我可以把我的床分半。”

黄尾的少年抿唇：“我可以把我家的都给霜姐姐钻！”

“我可以——”

商衍上前抱起要说话的小人鱼，掩住眸的失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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