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你就别担心我了——我还担心你呢。”

千霜戳这条叫人不省心鱼：“我不容易把你送到这，要是你在最后小段了什么事，不是功亏篑？送佛送到西听说过没有？我现在就想送鱼送到东！”

“你要是想跟我吵架，你就继续提这个事。”千霜最后锤定音，霸道道。

商衍张了张嘴，又无措抿唇，说不过千霜，也不能被她说法说服，这会儿还被她直戳肋威胁，简直又气又无奈。

她明知道舍不得跟她吵架，还故意这么说！

可东海妖气如此浓郁，不知汇聚了多少妖，知道她厉害，可也知道寡不敌众，怎么能放心她跟过来。

真怕霜霜吃亏，万受了伤呢？万……

在商衍还在满心纠结着时候，千霜已经调转马头，没急着上山，而是让老黑沿着山脚走。

人鱼既然能从东海运，山海关就定有类似隧道通道——如果越过山海关真只能靠翻山，还卖什么人鱼，鱼贩子能直接累死在山路上。

千霜拧着眉，目光扫过周，想找些许蛛丝马迹，忽然觉袖子被轻轻扯了扯。

“……”知道商衍这条鱼固执得很，千霜装作不知道。

商衍知道她是故意不理，在她后面低声道：“霜霜，我没想跟你吵架。”

千霜手指绕着缰绳，语气不明“嗯”了声。

肯理，就说明这事儿可以翻篇了，但商衍如果会这么轻易放弃自己想法，就不是小仙鱼了，声试图说服千霜：“我也很厉害，我自己回去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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