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舀着鸡汤说：“皇女府上证据是我早前叫人放，皇女虎符也是我留给她，除了这些，我还另外给了皇女别东西。”

“什么？”商衍咔咔地咬碎骨头。

“女皇速成手册。”

“？”

“算了，你条傻鱼也懂，”千霜捏捏他手指，道：“什么都别想，安心吃你肉。”

……这是在看起谁！

商衍感觉自己被嘲了，瞪了千霜会儿，见千霜毫反省且始终动如山，才丧了气似低头，郁闷地拿骨头磨牙。

吃完午饭，他们继续上路。

千霜手里拿着张泽国地图，倒来倒去几番辨认，这才重新找到了通往东海路。

“要有毛笔就了，沾点朱砂标路线，省得找次路读遍地图。”千霜缩在商衍怀里，拿着地图往后躺，羊皮地图遮住她半张脸，仰头看商衍时候，只留双乌黑眼睛骨碌碌地转，明亮眸因细雨浸染而显得湿。

商衍环着她腰，低头看了张地图眼，轻声问：“哪条路？”

千霜又找了遍，在错综复杂线条用手指画条歪扭线。

商衍伸手捏住羊皮地图边缘分，低声念了段冗咒语，他喉咙里发音调再是平日般低沉动听，而是奇异空灵声音，像夏日里飘过片温柔云，又像夜深人静时穿过树梢洒落在地缕皎洁月光。

千霜形容上来感受，只觉得浑身舒服得像刚做完场马杀鸡，仿佛灵魂都受到了洗涤。

千霜自觉在商衍身上时，看到手里羊皮地图上，条冰蓝细纹渐渐浮现，凝道显眼细线，正覆住了千霜刚才指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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