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伸手弹了他的额头，怕死挑衅他：“想得真。”

商衍：“……”

千霜撩完就跑，渣女作风，赶在鱼打人之前溜了。

老远还能听到她放肆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她勾引得差予取予求，结果丢尽脸的商衍：“……”

他提笔，愤恨而满怨念在纸上写几个神鱼摆尾似的字——

千霜！

知羞耻！！！

他力透纸背，晕染的墨迹在梨木的书案上也印这两行字。

商衍自己气了会儿，才把桌子干净，拿着笔，却怎么也没心思再练去了。

练字所必需的心静，他已经没有了。

商衍越想越心烦，指尖停戳宣纸上丑丑的“千霜”二字。

知过了多久，千霜又溜达回来了，相了这么久，她对商衍的生气周期颇为了解，估摸他消了气，便踩着回来重刷好，十分心机。

商衍刚刚炸过毛，这会儿见了她，虽然没什么好脸色，眼好歹没了之前的杀气腾腾。

被千霜哄了两句，就又别别扭扭肯跟她说话了。

千霜再接再厉，午饭时投喂了他许多食，清蒸红烧爆炒油炸，各色肉类都来了盘，把吃货鱼哄得肉眼可见迅速原谅了她。

这让千霜忍住开始担忧——这条鱼会会被块红烧肉骗走。

商衍对此毫无所觉，他又转向个盘子。

千霜看着他吃东西，亲眼目睹商衍的食量后，气定神闲的目光从淡定变成惊恐。

怪得人鱼可以隔着好几天吃饭——人家半年开张，开张吃半年，他们人鱼三天吃饭，吃饭吃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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