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随便咬我就死了么？

哪天商衍生气，咬红烧鱼似的咬她这个饲养员，她岂是要完？

人在江湖飘，哪能挨刀，要想挨刀，脸皮皆可抛。

千霜蔫蔫的，认认真真认错：“我该吓你，我错了。”

“……”商衍沉默语看着这个情绪忽然低落的人类。

这是怎么了，脑袋坏掉了吗？

他垂眸想了想，顺手摸摸她的脑袋，心微微软：“还有呢？”

“该推你。”

商衍满意了，加了项要求：“我要穿衣服。”

“……”

这是万万能答应的。

千霜边抓着他尾尖轻轻，边叹气：“是我非要逼你穿，实在是……我们人类风俗跟你们人鱼样，你看看街上哪个人穿衣服的？在我们这里，穿衣服就表明你要跟那个看见你身的人……那个。”

“哪个？”商衍被得有些舒服，微微眯起冰蓝眼眸。

“就是……跟你们人鱼/交/尾/差多的……那个。”

“……”

商衍愣愣看了千霜眼，低头瞅自己胸时，张白皙的脸已经红了。

我艹，这该死的纯情模样！

小妖精是故意的，专门勾引我！

商衍自在从千霜手里回尾尖，尾鳍在上扫过，他扭头轻咳声：“你怎么早些跟我说。”

千霜睁眼说瞎话：“我这是意思嘛。”

商衍也意思多问，两人就这么沉默来。

某个瞬间，他们同时开。

“你……”

“对了……”

人鱼对视了会儿，千霜说：“你先问。”

商衍拒绝：“还是你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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