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魔混血都这么厉害，还是……

云清清想到了什么，她看着苍极，忽然问：“苍极？”

苍极抬眼，神情平淡，但是看向云清清的时候，目光中带着几分崇敬：“什么？”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云清清问。

苍极一愣：“我忘了。”

“忘了？”云清清挑眉。

苍极点头：“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母亲也是，后来我流落在外，被人卖来卖去。”

说这话的时候，苍极脸上的疤痕隐隐发亮，似乎是触及了伤心事。

修炼了这么久，苍极脸上的伤疤早就好了很多，但是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伤疤还是会出现。

云清清沉默了一会儿，挥手说：“我知道了，你去继续修炼吧。”

“我……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你。”苍极说，“我想和你说话。”

云清清没有坚持让苍极离开，苍极留在这里，她就继续闭目修炼。

云清清闭上眼睛的时候，苍极低下头，轻轻地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眉眼低垂，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重霄没让云清清等太久，不过在第二日，天还没亮的时候，重霄调查出的东西就写在一封信里，送到了云清清手上。

云清清打开信，看见里面写着璃夫人的事。

重霄时青州境的君主，虽说云归城不在青州境内，但是毕竟在青州境边上，云归城的名字都能被重霄给改了，查个云归城城主妾室的身份，还是不难的。

信上说，璃夫人是忽然出现在云归城内的，她的来历和真实身份已经找不到，重霄查到的事，是在云清清来之前，璃夫人去过出事的那些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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