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很开心。

开心话闸子就收住，像放了闸洪水样把这几天事通通倒给了冰姨，并且在知觉间多了几份炫耀。

“……河内太弱，都没用上几分实力就结束了，就算三分力也很小心，万把车打断了该怎么办。”

“……遇见了小学同学，他居然说直以为男孩，虽然小时确穿裙子，可直得很可呀？”

“他还说瘦弱，当时没生气。可后来个杀人犯河内居然搭理。站到他面前，他却像没看见样只看心，欺负个子矮肌肉隐形。生气！”

“心？他刚认识个男生，个性很，能把人像傀儡样控制……得帅帅？这个，应该还蛮看？没看——嗯嗯嗯，也没你看，冰姨最看啦！”

接来，话题变成了谁更看，和冰姨开始论证对方有多美，饱读诗书冰姨分钟后完胜——书到用时方恨少，只能勉说两句“回眸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闲静似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逗冰姨开心，完全比过冰姨张就来连串俳句。

——谢百，要她连这两句都说来，能对冰姨说:“你眼睛像大海样，美丽极了”吧。

“有个儿子，轰焦冻。”

冰姨突然说，顿时说话了，这她第次对提起她儿子，这几个月，每次见面她都要提她儿子，每次提都犯病，“他和你差多大……年也会去雄英。”

从瓶子里倒药，“别说了，你何必和自己过去呢。”

冰姨哑然，她沉默了会，接过药捏在手里，煮开水冒着泡，在茶壶里咕噜作响。她看了眼茶壶，缩在袖子里手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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