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但谢呈还经常过来。

远群鸽子来来去去，谢呈看完信趴在女儿墙上，抓着信纸手在空中晃晃荡荡。

周讲于把抢过信来，问：“又在想什么？天到晚心完，老头儿样。耿川哥也，大老远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谢呈没说话，又想了会儿事才开：“周讲于，说我哥会会考上了学校但去念啊？”

周讲于挑挑眉：“会……吧？”

谢呈看他迟疑，笑了笑。

“耿川哥在跟说这个？”周讲于问，“哎，我觉得，我觉得……也定吧，这毕竟事关前途……算了，我觉对哥来说确实很有可能。远了呢家里离开他，可近了也没什么学校。”

谢呈回身倚在墙边上，侧头看着他：“这么辛苦这么累就为了场考试，但考完了又要这个结果。”

“这么说我觉得还挺酷，”周讲于咧嘴笑，隔了会儿说，“过也挺残忍。”

两个人相对沉默，心知肚明还有些没说理由。

看了会儿鸽子，周讲于问：“要爸回家来话，小禾哥就算走远儿也没关系？”

“知道，我听我妈提过，想让我爸回来把酒厂再扩扩，但他回回来还另回事。”谢呈摇头，“就算回来……我能看我哥这样，我还想他去读学校。”

周讲于知道该怎么安他，只说：“也别想得这么严肃，去上了大学还有很多挣钱办法，家教什么，再济发传单。”

两个人对视眼，周讲于突然发现自己碰到了平时会避开问题，纠结了很久，最后说：“我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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