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你家里的事真是跟马知力说的。”

“知。”周讲于甚在意垂眼，“小姨跟说了，马知力给她打过电话，她当时没多想，就以为班主任关心学生，而且马知力答应过她跟提的。”

“靠！”谢呈骂，“怎么说话算话！”

周讲于顿了顿：“午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有。”

谢呈表难言看着，周讲于迎着视线，半晌目光躲闪了，恼羞成怒：“看你大爷啊看什么看？！”

“你是在歉吗？”谢呈惊讶说。

周讲于破罐子破摔：“对啊对啊在歉很奇怪吗？以前打架给你的歉还少吗？”

谢呈摇头：“算，都是被的。”

周讲于带了怒气，拧着眉看，最后噗气了：“对！就因为你是学生，管谁对谁错，每次都要歉！”

“嗯哼。”谢呈脸上有些微的得意神，是在别人面前会显露的，“有本事你也成学生啊，你也就有特权了。”

周讲于“啧”了声：“你羞羞啊谢呈？当学生就是为了特权吗？而且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成绩还有其吗？都替你害臊。”

“随便咯，成绩是护身符你懂吗？”谢呈坦白说，“跟你打架用歉就行。”

周讲于翻了个白眼。

暴雨声势浩大，险些让人以为还身处盛夏，是夹在雨中的风气扑面来，明显是比先前要凉。

天黑的时候雨变得淅淅沥沥，周讲于嘟囔了句：“饿了。”

谢呈转头看，站起身来拽：“走，去吃牛肉面。”

车站旁边的小馆子很多，周讲于向跟周边的各老板混得熟，除了车站面上家台球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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