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苏钰单独聊聊，便声不吭转身门了。

钟渝走后，办公室内的氛围瞬间低沉了来。

比起和季殊当面对峙，她反而更希望钟渝在这质问她。面对她她可以冷静，对他不行。

“苏钰，你知吗，步社会时，爸给的第个忠告，就是不要找女秘书。”季殊轻轻说，“他说女人是性动物，很麻烦，深以为然，但是面试的时候，你骗过了。”

苏钰脸微变。

面试的时候，其实她是托关系进来的，她是他的学妹，那个老教授亲自给他打电话引荐的她。

人事经理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有。

她的简历很漂亮，给人觉也非常机灵干，事实证明实习期的时候她把另外两个男都比去了。

做事利索，又很会察言观，在饭局上也非常放得开，加班也毫无怨言。

季殊就留了她。

在此期间，她也确实只是兢兢业业工作，从来没有表现丝毫个人情，偶尔还会晒她和她男朋友的照片在朋友圈。

季殊很欣赏她，也觉得像她这么优秀的女性在职场上应该值得尊重。

说实话，如果苏钰真的对他有什么，他会到毛骨悚然。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苏钰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像个背负行曩行走了许久的旅人，疲惫和茫然齐涌心头，“说不是做的，你也会像相信她样相信吗？”

季殊没有作声。

“你就因为张P过的照片就怀疑是吗？你昨天见她的第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她拍的，天问都没问声，就直接定了的死罪？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对丁点的信任都没有吗？”她的语气太过幽怨了，但她也不想再伪装了，“你说是性动物，难你现在又不是吗？即便是知自己是个替身，也这么死心塌吗？她到底哪点值得你这么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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