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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夜顿了顿“大家会说，Devil没有能力，Devil没有本事，人人都是废物，这种舆论像是一颗颗巨大的石头，一块一块重重的砸在他们的身上。”

她看着万宁“就像你所说的，都是在上大学的小孩子，还没有经历社会的残酷，这些话..他们怎么能承受的住？他们会被毁掉，而他们的光芒从此以后也再也无法绽放。”

“到时，他们将会没有任何的关注度，信心全无，无论参加多少年的比赛，也许都无法拿到冠军了。”

她轻笑着“多可怕。”

“我看着顾羡漫那么大一个男孩，哭的像个几岁的小孩，我心里也很痛。在他们难过的时候我也想冲上去安慰他们，给他们打气。”

“可是我不无法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

“我的刀子也只是戳进他们的肉里，而等到真正失败的那一天，那一把把刀，可是戳在了他们的心里。”

“为了让他们强大，为了让他们的前路顺畅。所以，坏人..还是我来做吧。”

金漾盯着目光痛苦的戚夜，一颗心都跟着抽搐的疼痛着。

他现在恨不能冲上去抱住她，可是就像戚夜说的一样，他不能，没有资格。

如果有一天能够站在她的身边，自己一定会做她最强大的保护伞，再也不让她心痛，不让她再难过。

“戚夜你，挺伟大的。”万宁摩挲着茶杯有些敬佩的说道。

戚夜倏尔一笑“什么伟大，商人么，总要将自己手里的产品包装到最好才能赚到钱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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