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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问活口问题，夏茶则收集资料。

交易记录，资金流动的记录，还有顾客名单。

看着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交易，夏茶烦躁的闷声抽烟。

白泽没有打扰他，等他将东西都拷贝下来之后，这才问道：“怎么样，那个家伙来过吗？”

“来过，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把一颗肾脏卖掉了，价格三万块。”

“一颗！”

他拿走的是两颗，可这才出手一颗，剩下的一颗干嘛，难不成真的去烤腰子了，最重要的是……

“才三万，这价格也未免太低了点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

零几年的时候，到黑市卖掉一颗肾，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格。

可现在的情况是，钱它越来越不值钱了，可这肉价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现在猪肉一斤都几十块了，更何况是一颗肾呢。

那些被摘掉两颗肾死掉的，在得知自己的肾脏，居然被如此贱卖，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白泽捏着下巴，结合目前所有的信息来看，他隐约有了一个想法。

“茶哥，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可以将调查的范围进一步缩小。”

……

两人很快就离开现场，毕竟天已经蒙蒙亮了，而且之前还响起了枪声，尽管这是城市的偏僻地带，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查看的。

天亮的时候，怨念体也便消失了。

在古代的时候，怨念体还有另一个，比较通俗易懂的名称。

怨鬼，或者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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