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都有意见，高声说己不是师妹是师姐。

三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便序起齿来。

结果柳心瑶是最小的，她拼命摇头：“不算，不算，我先拜的师，我就是师姐。记住，阿芷，以后我就是你师姐。”不等君芷再说什，拿双手堵着耳朵大声念经。

难得空珊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君芷见她笑了，便觉整个屋子都回暖了一点。搂着小狼默默念书。小狼最闲了，咬着小手指，一会看书，一会看她，仰头低头之间，渐渐乏了，又歪在她怀中睡过去。

等早课完，带着她回了卧房，将从厨房带回的馒头干递到她嘴边时，小狼崽惺忪着双眼接了，咂着嘴，慢慢地吃。吃到一半便不动了，双唇微张，歪在那里又要睡过去。

小狼正要入梦，忽然听到轻声一笑，猛地睁开眼，见是君芷的笑颜，着嘴里又酸又甜的馒头干，不禁呆了一呆。

君芷摸着她的头顶，笑道：“你真睡。”

小狼咽了嘴里的食物，哼哼唧唧地：“我要长成大妖怪。”

君芷皱了皱眉头，“一次天劫，我一定帮你。”

小狼忽然来了精神，眼珠子滴溜一转，道：“先前听狼族的长老说，往后的天劫，有与前边经历过的一样。兴许我次还是被水淹呢。”

君芷“嗯？”了一声。

小狼抬起两只小手搭在她肩上，双目炯炯地道：“叔叔！我每天都去泡温泉罢！”

君芷摸了摸，会意过来：“那水温不够罢？要不，我每天都将你煮上一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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