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和要尽的义务，而我何权——”

他轻轻推开有力的臂膀，泪眼模糊扬起骄傲的嘴角。

“自由惯了，不服管。”

第37章

工作组来检查的天, 何权已经连着上了两天的大夜班, 轮到他接受面谈时穿着手术服、着脑袋糟糟的头和两个大的黑眼圈就去了。工作组的人都面面相觑，没人想到大名鼎鼎的“何刀”会以这副模样现。

何权的哈欠不断, 就跟犯了瘾似的, 这不妨碍他思路清晰对答如。等回答完问题后何权连声招呼都没打，抬股走人。他妈降级不降级，横竖不能耽误他睡觉。赶上急诊需要开刀的, 犯困手抖剌个喷泉可他妈没人替他雷。再怎么说医疗事故也比职称评定更让人糟心，不是赔钱不赔钱的事儿, 事关医生的名誉。

邵俊升追到走廊上, 自背后叫住何权。

何权回过身，眼神略显迷离打量着对方。邵俊升还是原来样，全身上打理得整整齐齐, 挑不点瑕疵。以前他们做完实验、上完解剖之后的白大褂都扔宿舍楼的洗衣房里去转, 只有邵俊升自己用手点点搓, 直到把溅在上面的污渍全洗净。所以他的白大褂永远是干净的，不像其他人样多多少少都沾染了暗沉的血迹。

“我很抱歉，造成你和郑志卿之间的误会。”邵俊升垂眼。事后郑志卿打电话给他了，语气并不愉快。

“哦，原来是你说的啊。”何权强撑着翻了个白眼，他困得站着都能睡着，“我没得罪过你吧, 邵……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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