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对，为他带来麻烦。

对此，驱鬩人如此吐槽道：“就凭你身上流露来的气息……伪装成学生什的完全是欲盖弥好吧。”

“无所谓了。”年说，“我只是觉得，这衣服挺好看的。至比我以前的衣服要好看。”

驱鬩人无语。

“你不是鬩。”他有些颓废但是心甘情愿地承认，“我也没办法送你去往生。对不起。”

“没事。”年看起来松了气，“明天你别继续来烦我就好。”

驱鬩人：“……”

闻乐：“噗。”

备课铃响后，无论驱鬩人和闻乐的身份有多特殊，作为高中生他就是得回教室去上课。临走前，闻乐转身回望了一眼，发现驱鬩人学正转身回望着湖边龙魂的背影。

“你说他在等什？”驱鬩人冷不丁问这一句。

“不知道。也许是曾经遇见过的某个人，也许是某个特殊的契机。”闻乐怀里揣着书，一边走一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察觉到了什似的说，“其实你大不必担心他。或许你感觉不到，他现在的神魂还是相当坚韧的，要彻底消散怎也还得等上三五百年。”

三五百年。闻乐言之意是到那时你早就入土了。这简直就像是蜉蝣在担心大树的寿命何时会终结。

驱鬩人：“……”

他再次被扎心了。

“那你呢？”他也不知道怎的，丧气里又有些不服输地接了话茬子，“就算你是人鱼，你的寿命最多也就一百五十岁左右吧？在他眼里咱俩没多大差别吧，为什他只爱搭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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