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沾了一些血迹，“不是箭头划伤的，是箭羽划的，应该没有中毒。”

于是萧贽又说了一遍：“废物。”

许观尘起身，预备找一面铜镜看一看。

萧贽却道：“你过来，朕看看。”

他都用上称了，许观尘不敢不过去，再搓了搓脸，就过去了。

“其实应该没什关系……”

萧贽全然不听他的话，起他的，吓得他直往后靠。

方才萧贽喊人，小成公公在这时正好推门进来。

小成公公的反应很快，待看清房中状况，缓缓地就退了去：“奴才打扰了。”

顺便还拦了来找观尘哥哥玩的飞扬，小成公公对飞扬解释道：“观尘哥哥没空，观尘哥哥和陛正玩呢。”

彼时许观尘平躺在地上，困在萧贽的双臂之间，一动也不敢动。

这大抵是……木头人的游戏。

许观尘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跑开，跑到一半，就被萧贽握着脚腕，拽回来了。

萧贽用手抹去他面上一点血迹，好不避讳，直接问他：“你该不会为了那个老头，要守孝吧？”

“什老头？”许观尘气得拧他手背上的皮肉，“那是我的老师。”

“噢。”萧贽根本就不在乎，又问了一遍，“你不会为了……你的老师，要守孝三年吧？”

“你简直是有……”有毛病。

许观尘没敢把这话说，捂着脸，愤愤地扭开了。

萧贽再抓着他的脚，把他给拉回来。

“我病着呢。”许观尘反手推他一把，“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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