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许观尘笑了笑：“姑姑过奖。”

早饭后，许观尘悄悄回房看了一，萧贽已经走了，或许这回是翻墙走的。许观尘把带给他的兔子馒头随手放在桌上，门去找钟夫人。

钟夫人与他面对面坐着，钟遥在旁边煮茶，一开始只说些家常话，后来才把话慢慢地转到许观尘与萧贽身上。

“昨日在柴伯面前，话是那样说，不过还是向你要问问清楚。”钟夫人端坐着，放手中茶盏，正色道，“阿尘啊，你真的想好了？”

许观尘双手搭在膝上，认真地点点头：“失忆之前，写信的时候就想好了。失忆之后，这些日子又想过一遍，我想好了。”

钟遥给母亲续茶：“我都说他很固执的，我不是没有劝，只是劝不动。”

钟夫人皱眉看他：“你连个男子也找不到，你有什资格说你弟弟？”

钟遥重重地放茶壶，嚷道：“娘，你怎这样？”

“雁北的姑娘你或许不喜欢，但是现在到了金陵，为娘也应该帮你……”

钟遥试图插嘴，告诉母亲，这场谈话应该是围绕许观尘的，惜失败了。

许观尘向他做型，无声道：“谢谢表兄。”

最后，钟夫人还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最后告诉他凡事由心，但不是随心的心，是无愧于心的心。

许观尘郑重地点头：“观尘明白。”

“你明白就好。”钟夫人垂眸，思考了一会，“昨日与柴伯说话，话说得重了一点，他要去庄子上，还是……我听说你挨过打之后，就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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