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的一点,痛惜地低喃,他抬眼,余光扫着刚接过琉璃瓶的士兵, “赏你喝了吧?”
士兵原本如石像一般的面容终于有了动摇,他嗫喏着,说道:“这……这……”
濮翼轻声笑了, 笑声就好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声音充满着磁性与诱惑:“这可是只有陛下才能品尝得到的珍品哦?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士兵惶恐地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托举着蓝釉杯的手,那是对于男人来说显得过于纤细的手,而且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手都要美丽。
美丽的就像罂粟。
那双手好像魔鬼的枯爪,无形地揪住了他的心脏。被巨大的黑影压迫,士兵无从选择地伸出手,接过濮翼手中的蓝釉杯,指尖与指尖碰触的一瞬,士兵的心像石子落入湖水中一样起了阵阵颤栗。
他仰脖,一饮而尽。血腥连带着苦涩在口中缱绻,郁结成一股馥郁的悲戚。
“好孩子。”
感觉得到面具下的男人露出了笑容,压迫着他的感觉也消失了,士兵鞠了一躬,小心捧着手中的琉璃瓶迅速告退。
石室外的长廊还有几间房间,传来轻微的哀鸣声和啜泣声,声声催命,骚动着士兵的神经。里面锁着昨日刚刚关进来的人牲。他们被扒光绑在一个十字架上,等待他们的将是濮翼肆意地玩弄。
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最后甚至在这条又阴暗又冗长又狭窄的走廊中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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