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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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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人,还爱着他,多么可耻啊!

西蒙用着平静的声音说:“大点声。”

“我……还爱……你!”人鱼先生盯着西蒙的眼,面前的医生的影像已经消失,仿佛那个有着一头银发的父亲,就坐在面前一样。

“再大声点。”医生用着命令的口气,这话语中,带着一丝催眠的味道。

“我还爱你!”

“再大声点。”医生的语气依旧平静淡定。

“我爱你!”

“我——爱——你!”人鱼大声吼叫着,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大,最后竟成了嚎叫,那声音中包含着深情,痛苦,颤栗,以及嚎啕大哭。

最后,哭声停止,人鱼剧烈的呕吐起来,他抢过垃圾桶,想要吐出来点什么,但只是不停的干呕。

最后,人鱼先生平静下来,他看着自己指尖已经燃尽的烟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点了么?”西蒙温柔的问。

海先生点点头,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坚定,那些压抑的痛苦,愤怒,还有深深的爱意,在这一刻,全都散开。

“你还觉得很爱很爱他吗?”

人鱼深深吸了口气,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他的眼睛深邃,但却明亮;脸色有些发白,可是声音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微微摇头,显形的鱼尾也跟着轻轻摆动:“我曾经……非常非常的爱过,但现在——已经不爱了。”

这是西蒙第一次见到海先生发自内心的微笑。

海先生给了四百块,就此走出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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