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冷笑声，“大概只想让我知趣些，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吧……却没想到，我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去恨！所以，有点儿后悔了，么……觉得于心难安，然后，偶然间发现，我魂魄未散，托在个小妖身上，而且，不记得自己谁了……于，为了弥补愧疚，便自以为把我带上了天庭，觉得好好教我，让我至少成个仙什么的，也算弥补了对我的亏欠，么？”

他叹气，“错了，沧海，我不因为恨，才散了修为魂飞魄散的，我只单纯不想活了，大概活了好几千年，觉得没意思了罢。所以，不必觉得欠了我，没有欠我。与夜，我早就了这样的准备，我先欠了，然后，再还罢了！”

鸣呦别过脸去，不想再望着他，这个人，明明眼中全冰冷，却会左右他，让他难以控制心跳，难以控制眼泪，他不想哭，至少不想在他面前。

“所以，以后，不论我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和没关系，都我自己的选择，该的，都了……”

他还不受控制哽咽起来，声音像被沙子磨过般，股温冲上眼底，又酸又。

良久，沧海的声音才传过来，“难道就从没想过……或许，错了……我并不恨，也不讨厌么……”

这句话的语气极其微妙，带着说不的柔软。

鸣呦深深了气，转过头来，泪雾虽被压，眸子上却还缭绕着水汽，他挑起了眼角，眼眸眯成线，轻佻笑道，“哦？我还真荣幸之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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