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祁母被别人拉走了，冯程连忙甩开他手匆匆走了……

“对不起。”

冯程最后跟他说话……

对不起……冯程似乎经常跟自己说对不起……

从前在学校时也是这样，他们刚认识时候，无论冯程说了什么了什么是对是错，只要他皱眉，冯程就会向他歉。

后来熟悉了才慢慢减少，不过后来他皱眉地次数也少了，冯程了解他喜好，能拿得好跟他相处尺度。

他太习惯了，以至于从来没发现冯程心思。

现在冯程安静地躺在里面，就像他这么多年样，安静地陪在他身边，随叫随到。

祁蒙垂眼眸。

心好痛……

“湉湉刚才说……冯程是因为救他才受伤……”贺岩声打破了死般寂静。

祁蒙抬起头，“什么？”

“祁默误会你对湉湉心思，原本想戳伤湉湉眼睛，冯程告诉祁默他和你发过关系，言语刺激祁默把他引了过去……”

祁蒙心里味杂陈，钉没有戳进祁湉眼睛里令他松了气，可钉却戳进了冯程肩甲里。医说再偏分针戳进动脉，冯程就……

祁蒙不敢想象当时冯程心理……

祁默就是个疯子，为了那偏执什么事都得来！

冯程那样刺激他……

为了救祁湉，为了救他看重地弟弟，冯程他……他不要命了么！

祁蒙不知该恨谁……

恨他自己不早跟冯程说清楚？可该说什么呢？恨冯程隐瞒心思那么多年？可冯程又错了什么呢？

他需要发泄！发泄！

祁蒙低沉着嗓音，“帮照顾好他们。”说完起身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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