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了什么，猛骨碌坐了起来，凑到她身边狐疑问，“灵犀，你不是在什么卧底吧？”

陆灵犀放酒杯，夸张伏在他肩上，拍打着他肩膀，得前仰后合：“汶哥，你警匪片看多了吧。你放心，我自己有数，循序渐进嘛。”

陆江燃从洗手间回来，刚进包厢就听到自己妹妹毫无淑女形象声，不觉言问：“什么循序渐进？”

“没什么。”陆灵犀立刻咳嗽声，捋了捋垂发作为掩护，暗暗向程汶递了个眼，“我跟汶哥闹着玩呢。”

“点规矩也没有。”陆江燃横她眼，又看了看程汶面前半空酒杯，“你少喝点酒，会儿胃疼。”

妹妹仿佛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味，立刻嗔怪摇着他胳膊：“啊，哥！你只关心他，都不管我？”

“管你什么？你这丫头从小就是铁胃，外加千杯不醉。”陆江燃似非拍开她手，“我那时候在吃喝上就管不动你，现在就更加懒得管了。只不过在其他事上，希望你也能记得我是你哥哥。”

陆灵犀吐了吐头，讪讪坐了回去。包厢里空气有瞬间沉默，兄妹俩彼此之间似乎都有些什么要说，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程汶暗自无声叹了气，看来这时候还是要他这个外人来转移话题啊！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憋了久话脱而：“额，陆老师，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陆江燃侧过脸看着他：“什么事？”

灯光衬着他脸，让这张脸上线条更加柔和而富有感魅力。他似是有些微醺，眉梢微挑，唇角微微翘起，透几分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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