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直，他昂首，自信看着那大汉，然后问他：我再问次，你肯定你十号吗？

那人见铺里外所有人都盯着他瞧，似乎更有些得意，：小老板，虽说不什么大事，你既然记错了顺序，便跟我个歉就完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我就谦让也可以的。

刚才还叫人家老头，怎么转眼又变成老人家了？这前后可就有些不致了。

杨中元的目光在这个人脸上慢慢扫过，最后从灶台后面走来，面对着所有客缓缓开：我记得，你们进来的时候刚正午时分，光从铺的屋檐边直直倾泻而，刚在门等待的客鞋上面，留鞋尖那小片亮光。

他声音清亮，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似娓娓来，令客不由自主回忆到就在几刻之前发生的事，并且随着他的话时不时附和。

对对，我有看到，当时我还想脚尖觉得乎。有个人不由说。

杨中元笑笑，整个人看起来越发自信，他继续：说起来，日比昨个凉快了些，虽说太很大，风倒不小。大家可以帮我起回忆，这位客官刚进来的时候，不带来阵风，吹动了挂在门边的风铃？

听他这样说，立刻就有人答：对的对的，我还记得他踢了脚门牙，因为我当时正站在他旁边，所以吓了。

人的记忆其实有时候很奇妙，当那个青年汉开始说自己顺序错误的时候，在场许多客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实际上在他进来的那刻，由于行为举止太过刻意，所以许多人都抬头看了他眼，只刚才被他那声大喝唬住，并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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