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就开了空调。回来路上身汗，于便又拿了衣服进去洗了个澡。洗完来，正听到顾余晨来敲门。对方似乎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啊，舒服。”进了房间，莫凡仰面倒在床上。

“咔哒”声锁门的声音，莫凡看向锁门的人，问，“锁门干什么？”

“干坏事。”顾余晨走到床边，拉着对方的手压在身侧，贴近的面，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莫凡咽了咽水，觉到了丝危险，“什、什么坏事……”

“你说呢？”语气轻柔，甚至悠闲了莫凡的头发，“说了回家收拾你。”

“又没做什么。”莫凡不满，身滚，脱离对方的怀抱。

顾余晨顺势坐起身，“哦？”

“本来就没有。”眼神躲闪，明明心虚的表现。

顾余晨没了动作，莫凡忍不住冲人看了眼，对方正看着他，见莫凡看过来，挑眉。

挪过去，莫凡抱住顾余晨的胳膊撒娇，“算了吧。”

“嗯。”

莫凡：么说话？

还未表达自己的疑惑，对方已然压了上来。

说话不代表不作为。

本被空调降低的室温似乎有了回升的迹象，气息交缠间，莫凡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喘息着。

“唔，够了。”

“嗯。”低低哑哑的声音，特别听。

莫凡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没会就被对方拉开。

“别挡，很看。”

眼中泛着光芒，满愉悦。因为刺激而溢的生理性盐水，将眼眸浸得尘不染，如水洗过的黑耀石般璀璨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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