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压在屋檐上霾，叹息道：“这梦，也该醒了。”

“如果这只场梦话……”李萌用力抓住了顾清让袖子，郑重问道，“哥，你说，你假吗？”

顾清让回望着李萌。他当然能说自己甚至并非梦里知身客，过只孤魂野鬼暂时寄存数据，然李萌怕真愿意醒来了。

“我也敢说我真，可哪里又存在什么真假呢，”顾清让利落开启了忽悠大法，说道，“我们说真实世界，球和银河，说定也某个物梦境，款游戏，部电影，本书中世界，这些假设都无法证伪，吗。”

“但我知道，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只有循环痛苦，”顾清让摸着李萌头顶说道，“所以我要送你离开这个世界。”

被迫早熟女孩有着远超同龄人敏锐，她问道：“什么叫送我离开？”

就无法和你起离开啊。顾清让心道，凝神再次看向窗外。

远处房屋已经全被低垂到面云消弭了，站在篱笆外人群最外围，顾清让亲眼看着逐渐靠近云吞噬着个个人影。

“没时间了，来及多解释了，我们得趁着世界崩塌之前离开。”

顾清让边说着回过头，并意外看到李志杰尸体已经消失了——自然已经入到镜子中了。

床上血迹也消失了，镜子也再被血污掩盖，镜中，张淑芬、李平、李志杰人整齐站在排，再聒噪，张淑芬冷冷注视着李萌，李平和李志杰则仇恨注视着令他们困在镜中罪魁祸首顾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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