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个原本就存在的人感到悲伤？”

“，你是存在的，至少现在，你确确实实在这里，你在跟对话，能看到脸上的绪，你很真实。”

人轻轻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的现和消失都过只是晓梦脑海里的场梦而已，没有人能看到的存在，没有人会因为的死而对任何人谴责，就算这样，你还觉得很真实吗？”

窦熙雅无言以对。她觉得这说法正确，可是却找到反驳的话。

“窦医，谢谢你。能由你来这件事，很兴。”

“……”

窦熙雅看着人平静地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左晓梦醒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丝兴奋，对于即将要的事无所知，却只为能帮到莫彦佳而兴。她压心里闷闷的痛感，机械化地开始给左晓梦催眠……

催眠结束后，看着平静入睡的左晓梦，窦熙雅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这人格的消亡到底是什么？这分裂来的人格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刚刚经由她手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人算是个真实的存在的话，莫彦佳呢？她熟悉的个莫彦佳呢？算是个真实的人吗？

第72章

左晓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记得她了个梦，个恶梦。

梦里她来到个曾经造访过的地方，个望无际的荒漠。只过这次，荒漠已经再是荒漠，而成了被绿缀的绿洲，条眼望到头的公路尽头现了坐山峰，路像是被截断，又好像本来便是通往座山峰。

她往前走，她知前面有间旅馆，里面有很多人，有莫彦佳，有米楚楚，还有……谁？梦里的她模糊的知里有个她非常想见的人，可是她却想起来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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