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关于你的婚事，们必须要重新谈谈。”

姜鹤远沉默：“爸，现在有急事，回来。”

“什么时候能见到你，给个明确的时间。”

他望着街上人来人往，晃过的全张张陌生的面孔，说：“知。”

姜父怒：“知？看你愿意！鹤远，们对你非常失……”

姜鹤远把手机放在座椅上，叹了气，句话也听进去。

何雍还没有消息，现内忧外困，他对于尹蔓走了之的愤怒早就散了，只反复想何雍问他的话：“你说她没方可住么，她还能去哪里？”

她还能去哪里？

姜鹤远直起子，从脑海中生生扒扯条线索。

他致电李悠云：“李老师，您还记记得当年尹蔓的外婆家在哪个方？”

*

芙蓉老街。

芙蓉老街作为这个城市最起眼的街之，现已被规划为亟待拆迁的区域。可惜施工建设迟迟到他们，因此大多数居民仍驻守在老旧的房屋内，只盼哪日能得笔丰厚的拆迁款。冬日天冷，家家都关着门，姜鹤远拿着从李老师儿打听到的址，总算找到尹蔓的旧家。

街狭窄，雪水化在污泥中横流到脚，门摆放的杂歪歪倒倒，屋与屋之间挨得很近，路面凹凸平，墙脱得黑块灰块，贴着许多破烂斑驳的牛藓，墙角孳生大面积的青苔。他站在她的旧家门前，轻轻敲，门上便落层层的灰，姜鹤远掩住鼻，又拍了几，里面依旧无人回应，连最细微的动静都没有。

她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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