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干嘛。”

尹澈拿件短袖，对着上比划：“我想……”

他的话正被音乐声盖过了，尹蔓问：“什么？”

尹澈敢看她：“我怕江哥对你。”他支吾，“我现在还没本事，万他再……反正，唉！我怕我帮了你。”

尹蔓听得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说什么？”

尹澈豁去了，咬咬牙，恳求：“你能能迟点再和他结婚……”

尹蔓默作声望着他。

*

傍晚，天气越来越冷，现已是快黑了。尹澈提着堆东西，她没让他送回家，两人就此别过。尹蔓慢慢走上楼，进楼梯，整个天都暗了来，楼的感应灯早坏了，阶梯也有了残损，大家都愿意钱修，陈旧的楼梯间有的已堆起了蜂窝煤，墙壁斑驳，贴满了野广告，楼有小窗透隐隐的光。

她走到家门，低头摸着钥匙，个庞大的黑影突然笼罩了她，尹蔓惊，意识退了步，后脚顿时踩空，邵江赶紧拉住她。

“小心点。”邵江说。

尹蔓想挣脱他，他却着她的手腕动。

逼仄的空间里，她闻到他鼻息浓郁的酒气，心妙，警惕问：“你来儿干嘛？”

“你考虑了没有？”

她明明别无选择，他还要假模假式征求她的意见，尹蔓遏住讥讽，只觉他虚伪至极。

“是还有天么？”她问。

“我想你了。”邵江打了个酒嗝，“以前的事都过去么久了，我后来对你错吧，你还有什么知足的。”

尹蔓冷笑：“么说我倒是该感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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