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拉到哪儿去了，原皓和些久未见面的同学打得火热，柳锦恩见他声吭，主动打破了沉默。

姜鹤远回过神来，疑惑看着她。

她窘迫又问了遍。

“哦，还。”她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犹如映水芙蓉，姜鹤远祝福道，“听说你结婚了，恭喜。”

柳锦恩却抿嘴提，风马牛相及说：“你还老样子，点都没变。”

“变老了。”

柳锦恩着纠正：“变成熟了。”

以前的他虽然看上去成熟，可举手投足间仍带着遮都遮住的少年意气，如就么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内敛而大气，轻易便能引住人的目光，历经日月的酿造，散发着耀眼的男性魅力。

柳锦恩鼓起勇气，终于说藏在心底十几年的话：“直想跟你说声对起。”

姜鹤远解。

“当年，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边。”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个，怔了怔。

柳锦恩他们那届的校花，两人郎才女貌，收获了无数人艳羡的目光。她家里书香门第，家教甚严，知道他的事后，立马令柳锦恩许再和他来往，因此自中毕业以来，他就再没见过她。

姜鹤远道：“没必要，那时候大家都小，能懂什么。”

曾经与柳锦恩在起，过觉得自己需要谈场恋了，正对她也颇有感，就样顺水推舟成了恋人。

柳锦恩有点失望，掩饰般捋了捋头发，自嘲：“你真的在乎。”

话题有些危险，姜鹤远愿坐在里再和她说些陈年旧事，又换座位，见庆典直没有开始的迹象，便借道：“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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