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风姿减当年。”

李悠云知道他安自己，着摇头，切尽在言中。

“倒是你，”她问道，“怎么从美国回来了？”姜鹤远之前在哈佛读经济学博士，她还以为他会就此在国外扎根。

姜鹤远解释：“H大千人计划聘任我做了教授。”

H大是国内著名的985院校，门槛极高，李悠云顿惊讶：“搞学术？我真没想到……”她连声说，“样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让我失望，定要踏踏实实教书育人，为国家做贡献……”

姜鹤远被她的反应逗了，他也未曾想过自己有天会去搞学术，连家人都以为他会去做业界或者自己创业。然而从决定读博开始，这条路似乎就这样顺其自然发生了，有时细想起来虽也可思议，但其实并非无理可循。

他看着会场里“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硕大红横幅，轻声道：“还是多亏了您，然也没有我天。”

*

这句话是姜鹤远的肺腑之言。

若是谈起他的成轨迹，大概人人都会夸赞句，天生英才。

他自小品行兼优，常年名列前茅，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其同学需要十倍努力才能达到的成绩，姜鹤远费吹灰之力就能取得。按部就班的学习关住他颗渴望探索的心，连着了级，还是后来赵青竹担心他与别人在个年龄段上，利于心健康的均衡发育，才堪堪止住了他过度超前的脚步。

他路上顺风顺水，家人疼，老师，同学敬，集万千于，众人的关注汇成了个大的聚光灯，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被亮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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