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上手机嗡嗡作响，她周身震，顾不得眼冒金星疼痛，不假思索就要爬去抓。猪妹见她还敢玩心眼，把将手机抢来，看也不看，抬手便往墙上用力摔，手机发“砰！”声，掉落在上，屏幕立马黑了片。

手机被摔得分裂，周如如颓然靠在墙上，眼里最后丝火也熄灭了。她绪终于崩溃，拼命反抗挣扎，语无次尖声叫道：“我要告诉钱鑫！我要报警！不会有场！！”

猪妹对她威胁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煞有介事掏掏耳朵：“什么，再说遍？……我听说成绩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周如如哭得说不话来，上气不接气，简直快过去了。猪妹燃烟，唯恐天不乱把烟头举起来，慢悠悠在她面前晃：“说我要是把这烟头摁在脸上，会发些什么？”

火星刺眼，周如如瞳孔瞬间张大，她抱住膝盖蜷缩着身子，身后抵着墙，已是退无可退，只能极力把脸往里缩，这个柔弱防御姿势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她屏住呼，着眼泪疯狂摇头。

猪妹不依不饶问：“怎么了，不是很喜欢当小吗？当之前没考虑过这个场么，真当我姐欺负啊？哦，对了，说这张脸蛋要是留了疤，钱鑫还愿不愿意见？”

烟头越离越近，周如如接连受到身心灵双重摧残，面惨白，身如抖糠，她脱了力，紧贴着墙，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些许依靠，糊不清喃喃：“我没有……我没有小，我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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