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言，在二人看似无营养对话中，已经收到了些讯息。

“既然道别，我可以请周小姐支舞吗？”

周洛熙头答应，挽上了于泽川手臂。

二人并肩走回大厅，步舞池时，正巧新只曲子刚刚开始。周洛熙原本不会交际舞，这支曲子节奏舒缓，刚适合。

于泽川个老手，周若熙随着步伐也不至于显狼狈来——至于不小心踩到了某人鞋面，只要微着凑近道个歉也就过去了，对方至多稍微拧紧了眉头，也不会多说什么。

曲舞毕，二人很自然又拉开了距离，于泽川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个两鬓微有斑白中年男人，举着酒杯缓步向这边走来。

“周小姐，这位朋友吧，不给我引荐吗？”

周洛熙转头看向中年男人时候，容明显变得亲切了许多，“先生，何必在这儿打哑谜呢，于先生该早就认识。”

何止认识，简直有着天大缘分。

直只在照片中见过人，如活生生现在自己面前，于泽川却并不激动，只轻轻了头，也抬手自旁边路过侍者手中接过杯香槟。

举杯向这位中年男人道：“方才周小姐同我说，尚善君后目标并不在于大陆了？”

尚善君瞥了周洛熙眼，随后便道：“大陆边嘛，政/府得太宽，暂时并不适合发展，倘若之后有机会话，我倒很想同于先生合作。”

这话里不知多少挑衅，多少敷衍，之让人没法接。

虽说在这大广众之说些打打杀杀事并不合适，直接理解成想要来求合作，这也亏着于泽川不个火爆脾气，否则直接当众动起手来也不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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